"乐论”(《荀子·乐论》),但同时也十分担心艺术容易使人耽于享乐而堕落,所以节制艺术的娱乐性而放大其教化作用就成了首先要解决的一件大事。为此他们厘定了一个大原则,即“发乎情,止乎礼义”。孔子率先对文艺进行了一次大的清理,这就是删定《诗经》,其审美标准就是“无邪”。其学说不排斥人性而又不放纵人性,“发乎情,止乎礼义”,凝聚了其在调和人的个性需要与其社会性需要之间的矛盾冲突的全部智慧:一面是活跃的个性,一面是社会的大秩序,两者之间难以两全其美,只好折衷以求。但在实际操作时,这个原则的分寸把握就难了,这就产生了后世或紧或松的不同局面:时而偏执于前,时而偏颇于后;走样的时候多,和谐的时候少。笔者认为,在对待艺术的态度上,荀子的性恶论未尝不较孟子的性善论来得合乎逻辑。如果人性本善,则何需礼、义、仁、智、信束缚呢?艺术本乎人心,有放纵人性中的卑劣之因素,如果放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