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的诗歌:羞怯陪伴者的坚硬泪水夏可君我那金刚石般闪闪
坚硬的心灵之泪
——扶桑
诗歌,一旦日益向着喧嚣的时代退避,诗歌自身规避的幽秘本性就会显露出来。只有如此,诗歌才可以回到自身的位置,无名而沉静的旁观位置,在诗歌与时代的距离之间,把读者带到世界的边缘。
诗歌,在回避之中,就成为唯一的陪伴者。这是一个隐秘的陪伴者,她一直不显现,但是她就在身旁,除非一首美妙的诗歌到来,她才偶尔现身,但转身就已离去。
有此陪伴者,诗歌才可能退避,诗人才可能进入诗歌写作,不是为世人写作,而是仅仅为这个陪伴者写作。
我几乎相信,只有为如此隐秘陪伴者的诗歌写作,才是这个时代真正唯一的写作,因为它不再需要对话者,不再需要现存的读者,更不迎合